【k莫】三分命中注定，七分情不自禁（二十二）
郝眉的早起从没试过如此干脆利落的清醒，穿衣刷牙洗脸这般系统无趣的步骤也从没试过在如此甜蜜温热的氛围中完成。
几乎每个清晨，他的灵魂总是带着对睡眠无法抗拒的依恋与迷蒙，或许是身边有了灵魂更依恋的存在，亦或许是蓬勃的痴迷中按耐不住神往之心而主动献上的青涩美好的早安吻。无论因为什么，在这个醒来与恋人交换一个早安吻再一起起床的清晨，他和ko醒来第一眼看到彼此，开口跟对方说第一句“早安”，他们作为恋人有了第一个早安吻的第一个清晨，左边胸腔跳动着满满当当无法言说的甜蜜和欢喜，让他觉得自己比外头滚动的朝露、雀跃的阳光还要精神抖擞百倍不止。
这是ko在这个新家迎来的第一个早晨，他的每一步都轻快而又沉重，仿佛脚掌落下的每一个节拍都踏在他和郝眉白头偕老的未来。
Ko的左脚踩下第一个台阶时，原本拽着他胳膊的郝眉故意落后了一步，看准他踏下台阶终于矮下一头的时机，飞身一扑整个人挂在了他坚挺的脊背。楼梯到底是个危险区域，ko稳当的身姿牢牢受着郝眉的重量丝毫没有动摇，而感受到这份绝对保护的力量之后，郝眉为保证安全稳稳扎在地板上的双脚终于得寸进尺地盘上了他的腰。
“ko哥哥，背我下楼。”
精瘦有力的手臂分别圈住腰上缠绕的小细腿，ko摆动脑袋用鬓角去蹭背上那人的耳朵，嗤笑道：“真是个小懒虫。”
“这叫物尽其用，哥哥宠弟弟是天经地义的，是吧，ko哥哥？”
柔软的耳朵被发茬儿蹭的发痒，郝眉情不自禁扭动脖子一缩，额头顶在了ko太阳穴的位置，喷出的气息吹过耳垂不偏不倚打在他敏感的侧颈窝，尾音里戏谑的口气带着跟郝眉本人一样奶糯稚嫩的味道，重重敲击着他的耳膜和心脏，让他不禁心神一荡。
“嗯！”
“嘁，没劲。”郝眉蹬蹬腿，在ko背上不安分地扭动，“你会不会斗嘴啊？你都没跟别人斗过嘴炮吗？”
“斗嘴？”Ko陷入了长达三秒的若有所思后，正正经经地问他：“你想要我跟你斗嘴？”
其实郝眉也不是很想跟ko斗嘴，他喜欢那种一闹一静一宠一任性每个瞬间都丝丝入扣的和谐，只是ko一直过得太成熟淡漠，他希望自己能带给ko一种阖家的热闹和年少该有的轻狂，偶尔的拌嘴打闹是他能想到的最适合发泄情绪的方式，他更希望ko在他面前可以随心所欲的嗔笑怒骂，而不是一味压抑隐藏所有情绪。
“打是亲，骂是爱，感情深了上脚踹，喜欢狠了用力爱，这也是情感沟通的一种方式嘛。”一想到ko安静老成的性子，肯定是不屑这些玩闹的，郝眉略作惋惜地把脑袋搁在他肩头，“不过你不想也没事，眉哥理解你高冷男神的包袱啦。”
“不，我想。”
“啊？”
“晚上来。”
“不是...这还得挑吉时来啊？哦，我知道了，你是明知斗不过我又不想认输，所以在拖延时间对吧？”
“现在不合适。”
闲扯间ko背着郝眉已经到了楼梯脚，转过弯儿去厨房时，不想迎面撞上正从厨房出来的郝妈妈，ko情急之中双手一松行云流水般做出抬头挺胸收腹提臀这一套微动作，而郝眉在ko动作的同时，下意识双手紧紧一勒并把双腿交叉缠在ko腰间盘紧，整个人挂得是稳稳当当服服帖帖。
俩人一清凉一沙哑的叠音双重奏响彻大厅，“妈，早！”
“哟，这就起啦。”郝妈妈爽朗一笑，对他们这亲昵的架势丝毫不为所动，“别人家都是哥哥奴役弟弟，我们家怎么反过来了？ko，你可不能太惯着他，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心他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我才没有奴役ko哥哥呢，对吧ko哥哥？”郝眉仍然岿然不动地挂在ko身上，完全没有要下地的意思。
“嗯。”Ko迫于无奈只得重新圈住郝眉的大腿稳着他，在郝妈看不见的地方偷摸用手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下来。
“我不下去。”郝眉攀得更紧实了，“我要去厨房监督你做肉饼，要是你变卦不给我放辣怎么办？”
“......”ko很心虚地注视着郝妈。
“你自己是没脚还是找不着厨房的门啊？”话音一落，郝妈突然神色一凌。
Ko霎时神经一颤。
“肉饼？”郝妈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香辣肉饼？
Ko身体里颤抖的神经险些闪了腰。
郝眉回味无穷地赞叹道：“ko哥哥做的肉饼可好吃了，特别是加辣的肉饼，那味道，简直是美若天仙。”
“哎呀啊，讨厌，人家这两天好不容易瘦了一斤八两呢。”郝妈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频频叹气，“哎，算了，还是不吃了。刚刚我还在厨房嘱咐刘婶给你们热着蟹仁儿粥呢，要不你们别麻烦了，将就着吃了就是呗，早餐吃肉饼不好，脂肪多热量高最容易长肉，特别是加辣的肉饼，对肠胃不好，容易上火。”
郝妈怕俩人不信，还特别真诚地望着他们补充道：“真的！”
“......”
郝眉无视郝妈的情真意切，摆摆腿使唤身下的骑士ko，“ko哥哥别愣着了，我好饿哦。”
“妈放心，我会把握好量不让他吃太多。”
到了厨房，郝眉一支开刘婶就揪住ko的耳朵，命令道：“以后不管什么情况，没我的允许你不许松开我，听到没有？”
“可是...被发现怎么办？”
“顺其自然呗，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不说出来只是因为我年龄太小，他们虽然不反对我早恋但还是会以防万一把我看紧一点，不过如果对象是你，他们一定会更加慎重对待这件事。”郝眉搓了搓眼前的寸头，“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
“不过你放心，他们慎重不是因为你的性别，而是因为你现在的身份，我们年龄太小，他们一定会担心我们对感情不够认真以及对未来思虑不周，你现在是郝家一份子了，如果以后有分手的可能我们会很难像普通情侣那样好聚好散。”
“不会的。”ko盯着水龙头喷涌而出的水流打在肉块上四溅的水花，淡淡地说：“如果以后你选择分手，我会离开这里，尽量不造成你们的困扰。”
“你说什么呢？”郝眉气急败坏地拽着ko的胳膊让他面向自己，盯着他的眼睛问他：“难道你也以为我小小年纪做出的选择就只是青春期的叛逆和冲动吗？”
Ko低垂着眼帘不去看郝眉，他已经习惯把什么事都做好最坏的打算并积淀心理承受力，肆无忌惮亲近郝眉算是他唯一一件理智之外的冲动，因为郝眉选择来到这个家却是他深思熟虑百般衡量的结果，他可以在追随郝眉的这条路上毫无保留地拼尽全部，但他无法保证他所追随的目标本身会不会在前行的过程中走上另一条更为宽阔的大道，他看不清未来，但他正在为他们的未来做最精密严谨的安排和努力，在他这里，只有郝眉会是唯一的变数。
“我有这个担心，所以我来了。”
如果郝眉至今只是因为好奇和懵懂想浅尝辄止试探爱情毒药是何种滋味，那么现在开始他要实行绝对入侵，让名为ko的情蛊深入郝眉骨髓皮肉的每一处缝隙，以彼此灵魂滋养，成就郝眉对他的非他不可。
“呵...ko哥哥，原来你是想在我身边圈地为王啊？”郝眉并未意识到ko眼里所酝酿的暗黑风暴，但很明显，ko的话取悦了他，“我承认，虽然一开始跟你在一起呢...是情感作祟，你要知道爱情是没有多少理智可言的，但是后来我也有认真考虑我们的未来。我很认真很认真的想过以后可能会面临的问题，我不知道如果真的发生那些虚无缥缈的狗血事情该怎么解决，但即使知道可能会有困难，我还是选择了你，我能保证的是，我对我们的感情，不儿戏，不逃避，不放弃。”
“嗯。”ko很想揉揉郝眉的脑袋，但他手上因为洗肉沾了油脂，最终他选择厥起嘴唇在那张红润的嘴角点一下，郝眉现在的样子太诱人了，他实在忍不住。
郝眉红着脸揩了揩嘴角，“哎呀，你怎么老是偷袭，有人进来看到怎么办？”
刚才慷慨陈词的时候可没见他怕人听见，ko笑他，“你不是不怕被发现的吗？”
“这怎么一样，虽然不怕被发现，但是我可不想谈个恋爱还被人盯着研究基佬如何搞基。”
郝眉有时候还真是坦率的可怕。
“哎呀，我还是出去等，你快点儿啊，我都饿死了。”
“嗯。”
郝妈正在客厅看电视，得亏他家面积大隔音好，否则他们还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谈情说爱。
郝眉已经在喊饿，ko自然是马不停蹄地摊好了香喷喷的肉饼端上餐桌告慰小祖宗的五脏庙。
在香味儿的引诱下，郝妈不出所料也跟着上了餐桌，“本来我是不打算吃的，但ko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我还是帮你们吃一点儿，免得浪费了。”
郝眉已经迫不及待啃了好大一口，听见郝妈如此口不对心的话，即使堵着嘴也忍不住要反驳回去，“想吃就直说，就这点儿量，我一个人也能吃完。”
Ko左瞟一眼右瞅一番，默默啃着自己的肉饼。
郝妈狠狠瞪一眼郝眉，“吃都堵不上你的嘴，贪吃的小猪崽子。”
“那也是你生的小猪崽子。”
十分钟过去后，大碗里只剩下一个肉香四溢的肉饼。
郝眉抬眼看向郝妈，“妈，我还在长身...嗝~”话没说完一个饱嗝儿已经脱口蹦了出来。
郝妈抚着略显圆润的肚子对肉饼紧盯不舍，“要不我们一人一半？”
Ko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蚀骨的视线下端走了大碗，下结论道：“你们吃太多了。”
“......”郝眉和郝妈二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在对ko翻脸无情的愤恨中，母子俩人靠在沙发上统一战线对他进行了长达三分钟的鞭挞，而他专注为郝眉揉肚子，对一片不冷不热的吐槽声充耳不闻。之前他已经见识过郝妈对他们亲昵行为的免疫力，所以他在母上大人眼皮子底下替郝眉揉肚子的动作十分得心应手。
郝妈对自己儿子的临阵倒戈好一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们的讨伐声就是在郝眉享受ko体贴入微揉小肚子的哼唧声中偃旗息鼓的，那副餍足的小猫咪样儿太没出息了，她决定眼不见为净离开这个对她充满恶意的客厅！
半个小时后，她缩紧小肚子打扮得端庄得体，顺着连接这座别墅辉煌格局的Y字形楼梯款款而至。然而并没有人关注她，郝眉正断了脊梁骨一般瘫在正襟危坐的ko身上，俩人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不动如山。
“眉眉......”
郝眉和ko齐齐偏了脑袋看过来，一样的眼神疑惑，一样的面无表情。
“我今天特批你不用去上晚自习......”
闻此喜讯，郝眉不禁振臂高呼：“耶！太好了，自习什么的最无聊了！”
郝妈递了张卡给他，“你爸特地把刘叔留在家里自己开车去的公司，一会儿让他送你们去逛逛给ko买几身衣服。”
“不......”
郝妈指着ko制止他的话，“不许说不要，这是命令！”
郝眉拿着卡在他眼睛前面点了点，学郝妈的样子大声训他，“不许说不要，这是命令！”
“买不上十套衣服十双鞋子不许回家，只许多不许少，到时候我要过目的。”
郝眉狗腿地去扯郝妈袖子，讨好地问：“我也可以买吗？”
“不可以。”
郝眉把卡收进荷包里，嘚瑟道：“卡在我手里，您不同意也没用。”
“那你还明知故问？”郝妈好笑地去敲他脑袋，“放心大胆地玩儿，喜欢什么看中了就买。”
“得嘞。”
等郝妈出了大门，ko才悻悻地跟郝眉说：“眉眉，我有衣服。”
“有衣服怎么了？你没听见老妈说吗？这是命令！”
“那让刘叔送咱妈出门，我们自己打车。”
郝眉一脸平静地告诉他：“她自己开车走。”
他一直知道郝家有钱，但他不知道到底有钱到了哪种地步，“......你们家有几辆车？”
郝眉扑上去揪他的耳朵，咆哮道：“什么‘你们’家？是‘我们’家，重新问！”
ko被压制也不忘护着郝眉以防他摔下沙发，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我们家有几辆车？”
“四辆。”
“......”有钱人家都这么挥霍的吗？
郝眉还没告诉他，他老妈那辆兰博基尼是全世界只有50辆的限量版。
今天暖阳高升，不冷不热，很适合逛街，在郝眉引领下，已经大包小包的ko心里不能再认可郝爸郝妈的先见之明了，如果没让刘叔开车来，他们两个人怕是拎不了那么多东西。
郝眉很是严肃认真地贯彻执行着郝妈的命令，步履匆匆地跑遍大小商场给ko挑衣服鞋子。他们刚放一些到车上，这会儿又奔向了另一个大型男装区。
回家时已经九点多，他们买完东西又去吃饭看电影等做了一系列小情侣约会套餐，好在刘叔只是送他们到目的地，便老老实实在车里等着他们完事儿了去下一站，方便他们代步，也不影响他们的二人世界。
郝爸郝妈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跟他们今早一模一样的姿势。
“我们回来啦。”郝眉往沙发上一趟，叠在了郝妈身上，“逛街好累啊！”
郝妈嫌弃地推开郝眉，“ko呢？怎么你一个人啊？”
“他在后面帮着刘叔搬东西呢。”
正巧这时ko拎着大包小包进门，后面跟着同样大包小包的刘叔。
“爸，妈。”
“哎，快给妈看看买的什么漂亮衣服。”
“放心，我的眼光差不了，”郝眉摊在沙发背上得意地弯了嘴角，“何况ko哥哥那么好的身材，那么帅的脸，穿什么不好看。”
郝妈重重点头，对他的话表示十分赞同，“也是，我们家ko这么好的底子穿什么都好看。”
Ko被他们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郝爸也过来凑了个热闹，未了，拍着ko的肩膀说: “小伙子确实是一表人才。”
这下ko更不好意思了，他不习惯处于这种视线中心的感觉。
“刘叔，就先麻烦你把这些放到洗衣室，再给小杨交代一下，处理好了直接送到ko房间。”接着转头又问ko，“对了，关于你读书的问题，你是想直接上高一，还是跟眉眉一起参加中考？”
Ko还没发话，郝眉已经举手替他下了决定，“跟我一起跟我一起，。”
郝爸一巴掌拍下他的爪子，“别闹，我是在问ko。”
以ko16岁的年纪，初三高一都差不多，主要还是看他自己的想法。
“高一。”
“行，那我明天去给你办入学手续。”
“谢谢爸！”ko看了看正一脸委屈的郝眉，又道：“不过不用着急，我想等明年跟眉眉一起，这段时间我想学些其他东西。”
“耶！”郝眉一个激动，众目睽睽之下从沙发上爬起来飞身一跃扑进ko怀里。
Ko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吓了一跳，但他牢牢记着郝眉跟他说过的话，无论什么情况，没有郝眉的允许，他都不能松开他。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洗洗休息，眉眉明天还得早起上课呢。”郝妈显摆似的靠进郝爸怀里，伸手戳着郝眉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能不能注意点儿矜持，我跟你爸都还在呢。”
怕是暴露了，ko的第六感告诉他。
郝眉从ko身上跳下来，摸着鼻子傲娇道：“我再也不怕你们的狗粮攻击了，哼。”伸手往ko胳膊上一挽，“走了ko哥哥。”
思绪缭乱之中ko还不忘回头招呼一句：“爸妈晚安。”
洗澡的时候，ko总算清醒一些，不管他们的关系有没有暴露，至少他并没有在郝妈眼里看到不悦，反而还有一丝好整以暇的纵容。在那样的神色下，如果真的已经暴露了，那似乎是个不能更好的开端。
郝眉正趴在床上思考今天该用什么样的理由爬上ko的床，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ko已经自顾自地进了他的房间，还不声不响地打开了他的衣柜。
“你明天要穿哪套衣服？”
“干嘛？”
“拿到我房间，明天你就不用回来换衣服了。”
“啊？”
“那我随便拿一套。”ko找到衣服抱在怀里，在郝眉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牵着他的手把人带回自己房间。
约睡觉还要带衣服过去，这是邀请长驻的意思了吧？
等他被关在ko房间时，他才想起来装模作样的矜持，“你还不习惯也是可以理解的，那眉哥再陪你一晚上吧。”
正要掀了被子往床上爬，不想ko突然欺身而上，把他抱了个结结实实，握在腰间的大手带着他的身体柔柔一翻，他整个人便被压制在对方身下，整套动作一点没有拖泥带水的犹疑和停滞。
郝眉撑着他的胸膛，瞪圆了眼睛看他，“你干嘛呀？”
“约好的，晚上来斗嘴。”
最后两个字儿完全是嘴巴贴着嘴巴飘出来的，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ko挑吉时“斗嘴”的意思了。闭上眼睛投身其中的最后一秒，他还在想——这个家伙，真是一言不合就要接吻！
这算是他们最深入的一个吻，深到郝眉脑缺氧的程度。
Ko舔干净他嘴角的口水，轻声说：“我们可能已经暴露了。”
“怎么说？”
“感觉，感觉妈妈可能知道了什么。”
“呵呵，我不是说了嘛，顺其自然。”郝眉乖巧地缩在ko怀里，伸手缠上他的脖子，像只小奶猫一样磨蹭着他的嘴唇，“再来一次。”
另一边遥远的房间里，郝妈婉转的长吟下，断断续续伴随着几句不合时宜的句子。
“我觉得眉眉和ko的关系......很可疑。”
“哪里可疑？”
“你没发现他们恩爱的都快赶上我们了吗？”
郝爸顿时大腿一软跌了下去，“你说啥？”
“哎，你觉得ko这个儿子怎么样？”
“挺好的。”
“那做女婿呢？”郝妈想了想，重新措词，“不，儿胥？或者...儿媳妇？”
“他们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你管那么多干嘛？”郝爸不耐烦的掐了自家媳妇儿一把，“你闭嘴，等我重振旗鼓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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