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吃萝卜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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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不二】4. 任性的恋人

   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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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西移的日头不似正午般灼人,但烈日当空时遗留下来的闷热感还久久未散,暖呼呼的温度加上课堂上任课老师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很是让人昏昏欲睡。

    不二是不大在课堂上睡觉的,虽然无聊的课程对天才来说不可避免会有些枯燥乏味,但他更愿意做些睡觉以外的其他事情,他不比他那脑部神经发达地优秀到举世无双的男朋友可以同时想十件事那么出类拔萃,可一心多用的本领他这个天才至少也能运用地得心应手。

   所以更多时候他会一边复习似的听着课,一边向往着窗外暖阳晴空下和男朋友伴随着绿意轻风的浪漫约会,又一边勾勒着他那脑部神经发达地优秀到举世无双的男朋友仿若领导稽查任课老师教学质量般面无表情认认真真听讲,并在老师板板正正的教条讲义基础上思维发散360度延伸多种相关联可能性,且就新奇的想法做好笔记备注的样子,或许偶而还会在老师正抄着粉笔在黑板上奋笔疾书又口若悬河地讲解时一本正经地出声打断,再威风凛凛地走到讲台上低声悄悄告诉老师哪里出了错,最后礼貌地冲老师点点头回到自己位置乖乖昂首挺胸坐好,摆出一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的面无表情认真脸继续听课......不二总觉得认真的手冢不仅帅,而且可爱,就像执着于背九九乘法表的数学家,伟大而踏实,高高在上又步步为营,成熟到幽默风趣的境界,刻板的幼稚呆萌,他爱惨了这样帅萌而不自知的手冢国光!

   不幸的是,这样深沉的爱恋正是导致不二今天在课堂上昏昏欲睡的罪魁,他已经是个三岁半的大龄宝宝了,到了正常小男生青春期该有那什么反应的时候。

   手冢国光,作为他爱惨了的对象,昨晚在他脑袋里折腾了一夜,前半夜在梦里研究了他的生理构造,硬生生把他舒服醒了,后半夜光顾了他的神经中枢,活生生把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而羞赧到脸红气躁的他搞失眠了,因为他总会想,手冢是不是也曾梦着他发泄青春的欲火?还是只有他一个人沦落到了如此情入骨髓的地步?

    本来午饭时间手冢按照惯例来邀请他一起共进午餐时他心里是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不能做贼心虚,就算不睡觉也不能不和男朋友一起吃饭。

    是谁说课堂上老师的唾沫星子才是催眠曲中最动人的音符,真是神特么的至理名言,彻底睡过去之前的不二这么感叹着。

    再睁眼时,他迷蒙的眼睛看到了一张不断放大的手冢的帅脸,那缓缓靠近他嘴唇的表情跟那眼镜下的温柔与梦里旖旎的开场前戏一毛一样。

    也不全然一样,昨晚梦里的手冢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停下吻住他的动作,不二不高兴的眉头打结,下一秒就伸手搂住了手冢的脖子把自己贴上去,就像他在梦里做的一样。

    手冢依然流连在他的口腔,没有移动嘴唇去亲吻他的耳垂和锁骨,大手还分别捧着他的后脑勺和腰,没有要开始解他衣服的意思,不二轻轻推开手冢,一双迷蒙的蓝眼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恋人,怔了片刻,他恍然大悟——梦境只有相似,没有重复。

   不二低低笑了一声,把自己埋进手冢怀里闭了眼睛。

   一直保持弯腰的姿势不是太好受,手冢揉了揉不二的后脑勺,小声喊他:“不二,训练要迟到了。”

   “哦。”但他完全没有要松开手冢的意思。

   “......”手冢握着不二的肩膀把他从自己怀里捞出来,对视三秒后,俯身在他嘴唇咬一口,用了四分力的那种。

   “疼!”不二委屈巴巴地捂着嘴巴控诉,随即一愣,他觉得疼?可是梦里是不会感到疼的,他偷偷试探着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疼得他大惊失色。

   手冢好笑地看着他,“醒了?”

   “你你你......”恢复意识的不二吓得身子踉跄一仰,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好在手冢眼疾手快牢牢地搂住了他,他抽空快速往教室扫描一圈,空空如也,“我、你...那个,下课了?”

   “现在离下课时间已经过去了九分钟。”

   不二现在很懵,他们班和手冢所在的班级隔了大半个走廊,下课后就算手冢走的再快,这之间的间隔也足够英二叫醒他了,难道是他睡得太沉英二那么聒噪的嗓音都没能叫醒他吗?没道理啊!

   “我们最后一节课是随堂小测,做完题可以提前离开。”显然手冢从他复杂的表情下看出了他的不解,“我躲在窗户那里看你睡觉看了二十分钟。”

   他临近下课的时候才现身让菊丸看见他紧盯不二的视线,一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菊丸喵果然如他所想心领神会地没有在下课时去叫醒不二,而是把这个彩头留给了他。下课铃响起,老师宣布下课后,手冢在众人开始躁动之前直直走向不二的位置,有他在睡着的不二身边,众人自然不敢做出太大的动静,当然,他是肯定不会让菊丸留下来看好戏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菊丸在脑海里幻想手冢对着不二苦口婆心地念叨“太大意了”类似这样的“教育”。

  他家恋人长得一本正经脸,竟原来也是会偷窥的人,不二害羞捂脸,“你怎么这么闲!”

   “现在该你坦白了。”手冢松开他,开始替他收拾书包,“说吧,刚才做了什么样的梦?”

  春梦这种事......就算打死他也说不出口啊,“呵呵,就一般的梦。”

   手冢对梦的内容其实也并没有太执着想知道,从不二的表现来看,反正一定是有他的美梦,“那换个问题,你昨晚在做什么?”

   “啊?”不二心虚得一抖,“没、没什么呀。”

   “中午的时候你就有点恹恹的,而且我几次路过你们教室门口都看见你在睡觉。”

   “路过?”不二凑上去抱着手冢的胳膊,他现在补完了觉精神不能再好,“你确定不是因为担心我所以特地来看我的吗?”

   “明知故问,”手冢屈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唔...我昨晚做噩梦,睡不着。”不二瘪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男朋友。

   手冢果然心疼的不行,抬手摸摸他的脑袋,“乖,没事了,以后不管做噩梦还是什么,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我哄你睡。”

   “什么时候都可以吗?”

   “随时。”手冢难得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低头默默往球场方向走着,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啊,真是遗憾!”他希望不二永远只做有自己陪伴着的美梦。

    “什么?”不二听到声音抬头问他。

   “没事,我们得加快脚步了。”

   今天似乎是个不怎么平静的日子,不二居然做“噩梦”,小支柱越前明显被人找麻烦带了一脸的伤,甚至训练也并不比以往适度,乾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不仅加大了训练力度,更是搬出了他最拿手的名特产——处罚茶!

   从乾的热衷程度来看,“处罚茶”的存在感会日渐强烈,看着一个一个倒地的学弟以及大家瞬间膨胀的求生欲而引发出在训练中高强度的积极性,手冢表示——乾,干得漂亮!

   倒在处罚茶威力之下的牺牲者毫无生形象地瘫在地上嚷嚷着“好辣、好难喝”,此起彼伏的哀嚎飘到存活下来的正式队员耳朵里简直就像是索命的死神追在他们屁股后面,看到乾拿出压箱底儿的啤酒杯,大家更是恨不得在腿上加上两个轮子,这样一支被赤红色恐怖气息所笼罩的队伍里,突然笑容加深、眼神发光发亮的天才就显得分外突兀,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比死神还可怕的恶魔。

“辣?”不二笑嘻嘻地跟上手冢的脚步跑到他身边,“大家都很认真嘛,其实那个很好喝的,怎么样,手冢,要不要来一点?”

“不用了!”手冢险些被他一脸纯真的笑容搞得气息紊乱。

   最后大家奋力一起跑过终点,总算逃过一劫,但让不二感到庆幸的却是那一整杯啤酒杯处罚茶得以逃过一劫没有成为哪个牺牲者的祭品,站在他旁边的手冢突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话说回来,刚经历一场斯巴达训练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小支柱发现一个问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二周助在与他们同等运动量下居然还能好好站在一边气定神闲地保持微笑,手冢队长能做到这样他不惊奇,比起惊奇更多的是感到理所当然,似乎这才正是与手冢本人相符合的能力。然而不二周助,身无几两肉的纤纤细细,小巧玲珑,站在身高近乎一米八的手冢旁边更是显得格外柔弱,给人的感觉一直是软乎乎的谦谦君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比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耐力都要强,简直深不可测得恐怖。

   直到训练结束乾的那一大杯处罚茶也没能罚出去,当他怀着不能浪费的心情准备把剩下的倒进水杯里带回去慢慢独自品尝时,啤酒杯里已经只剩下一两滴残汁剩渣,他的处罚茶神不知鬼不觉的越杯潜逃了?

   呵,天真,整个青学除了可怕的不二周助,还有谁会觊觎他的特制饮料!

   手冢已经换好衣服,而不二还在他的包旁边鬼鬼祟祟地打量着什么,不过孤男寡男独处更衣室,再明显的鬼鬼祟祟在他看来也只是恋人害羞的表现,他走过去从后面贴上不二的耳朵,低沉着声音问:“不二,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不二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也不知是心虚还是被撩拨的,“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知道你可以,不过我很期待能为你效劳。”

  “......不用,谢谢!”不二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他真怕类似昨晚的春梦会一发不可收拾。

   回家的路上,手冢一贯牵着不二不急不缓的走着,不二舔了舔嘴唇,对他说:“呐,手冢,我渴,可是我的水喝完了。”

   “稍等。”手冢从自己包里拿出水杯拧开盖子递给他,“如果不介意可以喝我的。”

   “当然,谢谢!”不二接过来酣畅淋漓地喝两大口,“真好喝,手冢你也喝一点吧?”

   或许恋人喝过的东西确实比较美味,所以即使只是白开水也会有不一样的味道吧,手冢弯了嘴角,从不二手里接过自己的水杯,“啊,我确实也有点渴了呢。”

   随着水杯离手冢嘴唇的距离越来越近,不二嘴角的笑意也越发深沉起来,漂亮的冰蓝色眼眸更是闪亮的摄人心魂。

“......”毫无防备咽下一口“美味”的手冢觉得自己的喉咙灼热得有些上火,他深吸一口气维持着不动如山的优雅高冷姿态,面露无奈看向一旁已经笑到不能自抑的恋人,“不二......”

   他要收回之前对乾的称赞,为了安全着想,可能还需要另外换一个透明的保温杯!

   “哈哈哈......”不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揩了揩眼角笑出的泪花,“怎么样,手冢,是不是很好喝?”

   “不二......”手冢委屈地看着他,“嘴里好辣!”

   “好啦好啦,那给你吃颗糖甜一甜好不好?”不待手冢回答,不二两只手已经攀上他的脖子将脑袋贴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够甜了吗?”

   手冢按住不二的后脑勺,“不够,再来一次。”

   如果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现在吻够的话就不用在梦里流连忘返了吧?陷入与手冢甜辣交织的亲吻里时不二这么想着。

   然而,世界上有句成语叫做“事与愿违”,半夜里再次从手冢带来的热潮中醒过来的不二现在对这个词深有体会,即使是青春期的少年正常该有的反应,第一次的余韵未过马上又来了第二次,夜夜梦遗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还是说他对手冢的痴恋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不得不爬起来换裤子导致二度失眠的不二很是自我唾弃,同时又有些愤愤不平,他这么翻来覆去夜不能寐,而罪魁祸首可能正梦里不知愁几何睡得香甜着呢。

  不二从床头柜拿过手机翻到手冢的号码,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心思拨了过去,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不二,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

   手冢的声音还带着些睡意朦胧的慵涩,关心着急的话通过手机一丝不漏地撞进耳朵里,不二的不怀好意瞬间荡然无存,只有无尽的柔软和甜蜜,还拌着些熟睡的恋人突然被自己吵醒的愧疚和心疼。

   “呃...嗯,抱歉,打扰到你了,我没事,你快睡吧,我挂了,晚安!”

   “不二......”手冢连忙制止他想要挂电话的举动,“傻瓜,我不是说过了吗?睡不着的时候随时打我电话,我哄你睡。”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我的责任,不二,我很高兴你能在深夜的时候想起我,并且还打电话给我,这表示我是你最重要也最信任的人,不是吗?”

   “嗯,”不二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手冢的话简直比夏季正午时分的烈日还要灼人,他的耳朵已经烫得不行了,“手冢,我好想你!”

   “我在,只要你想,我就一直都在。”手冢顿了顿,补上一句,“你不想的时候我也会在。”

    不二嗤嗤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么会哄人,真是不像你。”

   “不,在你面前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有些不为人知一面我只会表现给你一个人看。”

    “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迫不及待想要见你......”手机里除了手冢的呼吸声,还隐约有些呼呼的风声,不二从被子里冒出头来朝窗户看一眼,“手冢,你开窗了?外面风很大吗?快到被窝里躺着去,你小心吹感冒了。”

   “啊,今晚月色很美呢!”手冢抬起头,柔声道:“不二,睡吧,我会守着你,不用怕。”

   窗外的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打进一丝柔光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条暖白色的光线,越过床沿垂直的折角铺在床尾的被子上,不二突然也很想看看那束光的源头是怎样美妙的景色,他掀开被子爬起来,光着脚走到窗户那里拉开窗帘,窗帘只拉开一角,已经足够他把楼下熟悉的身影尽收眼底。

   那个人正倚在自行车上,抬头看向夜空的月亮,身上还穿着短袖睡衣,好在睡裤是长的,似乎拖鞋都没换,估计一路飞奔过来只记得带上眼镜和自行车钥匙吧,透明的月光足够不二将那个人上上下下打量个清晰明白,貌似又刮了一阵风,他见那个男人的睡衣被掀飞了一角。

   “手冢......”

   “嗯?”

   “等我。”不二随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风衣外套就急冲冲地跑了下去。

   “别出来,外面冷......”手冢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把目光从二楼的窗户移到门口,人已经冲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不二两只光溜溜的脚丫子,当即暗了脸,连忙迎过去把人抱起来,“为什么不穿鞋?”

    他本来想公主抱来着,但是不二老远就抖着外套做好一靠近他就要把衣服往他身上披的姿势,刚好两只手抬起来要往他肩膀两边伸,他只能下意识换了个最方便的抱法,弯下腰捧着对方的屁股以抱小孩子的抱姿把人困在怀里。

   不二下意识双腿往手冢腰间一盘,就着姿势把外套披到他身上,然后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是根本没听到手冢的问题,一双眼睛瞪着他急切地问:“冷不冷?你过来干嘛呀?现在已经入秋了,夜里这么凉你好歹穿个外套啊!如果我没发现,你准备在这里吹冷风吹到什么时候?”

   “不冷,”手冢用一只手抱着不二,腾出另一只手拢过衣服想把怀里的人一起包进去,好在不二拿的是件宽大的风衣,只要两个人抱紧一点,很轻易就能把个子小小的他一起装进去,手冢拢好衣服又惩罚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把刚才被忽略的问题又问一遍,“为什么不穿鞋?”

   “......”不二埋进他脖子里撒娇,“我着急下来见你嘛!”

   手冢无奈叹气,即使生气不二这么忽略自己的身体,他还是没办法真的对他凶,能怎么办?只能由他好好宠着照顾着了!

   “我抱你上去。”外面这么冷,他不可能让不二陪着他在这里吹冷风,不二又光着脚,他更不可能让他自己踩着冰凉的地板走上去。

   不二仿佛一只偷腥的小奶猫,乖乖地缩在手冢怀里点头,“好。”

   把人送回房间放到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双脚塞进自己肚子里取暖,不二惊得一缩,“手冢,你干嘛?”

   “乖,别动。”

   “你不用这么做的。”

   “我愿意,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喜欢得发疯了,不二矜持地点点头,“嗯!”

   直到那两只脚丫子回暖,手冢才拿出来塞进被窝里,“睡吧,我会等你睡着了再走。”

   不二拉住他的手,“别走了!”

  “不用担心我,骑自行车很快的。”

  “不要!”不二摇头,手拽得更紧了,“我想让你留下来陪我,早上早点起床回去换衣服就好了,反正你总是起很早去晨跑不是吗?”

   “......可是,这样太不礼貌了!”手冢有些犹豫,他又何尝不想陪着不二呢。

   不二用力把手冢拉下来,翻身一压用身体把他困住,再随手扯过被子盖住俩人,“没有可是,你说过,只要我想,你就在,我想让你留下来!”

   “好!”

   默了半响,就在手冢以为不二可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说:“其实...我没有做噩梦。”

   手冢没说话,默默等着不二继续说下去。

   “我......”不二把整个身体蜷进手冢怀里,脑袋往他颈窝更深的地方藏进去,“我做的是关于你的...春梦!”

   手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得意的笑出声来,如果他这个时候笑出来,不二很有可能会直接把他从窗户里扔出去。

   “那个地方还...还流出了奇怪的东西。”不二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决定坦白,因为手冢是他最重要也最信任的人,更是造成他这种情况的对象,只有手冢才能帮他。

   “别怕,”手冢抱紧怀里的人,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这是正常现象,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过程,说明我的不二长大了。”

   “那...那你也经历过吗?”

   “嗯。”

   不二满怀期待地问他:“那...你梦里的那个人是谁?”

   手冢翻身把不二压在身下,没有眼镜的桃花眼肆无忌惮地舔舐着身下的人,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吞噬掉,不二因为方才的坦白以及与手冢之间泛滥成灾的暧昧气息,此刻正眼尾泛着艳红,冰蓝色的眸子里隐隐含着水汽,两颊和耳朵更是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手冢低头轻轻吻他,吻过额头,吻过眼睛,吻过鼻尖,吻过嘴唇,吻过耳垂,吻过锁骨,最后又停在他嘴角的地方,“这就是我梦里的样子。”

   面对此情此景,懵懂的不二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只是这样的程度吗?”因为在他的梦里,接吻只是个开始。

   “......”手冢咬着他的耳朵,“不二,以后我会告诉你完整的梦是什么样子,现在别问,我忍得很幸苦!”

   “那你今晚为什么会过来?只是因为担心我做噩梦会害怕吗?”不二想知道手冢是不是也在想他,就像他想他一样。

   “如果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能放下一切陪在你身边,那么,你还有什么样的日子是不能离开我独自生活的?我想要被你依赖一辈子,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你也有照顾好自己的能力,我也仍会做好随叫随到的准备,你想我,我便来了。”手冢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还有,我也想你!想见你!”

   他一接到电话脑袋还没完全清醒人已经戴好眼镜找车钥匙准备飞奔过来了,并不只是因为听到不二的那句“手冢,我好想你”。

   那种被放在心尖儿之人思念着的感觉,幸福之情无以言表,非亲身不可体会!

   不二伸手拽住手冢的衣襟,抬头去吻他的嘴角,“手冢,我爱你!”

  很幸运,他遇到了愿意为他不顾一切的人!

  “不二,我也爱你!”

   手冢把不二圈进怀里抱着,轻轻拍他的背,“乖,睡吧,很晚了。”

   “嗯,晚安!”不二在手冢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他的心跳声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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